我一直認為，當公司規模小的時候，應著重每一個人的多功能性。如果創作人員能兼任客戶服務，除了可以減省成本，也可以讓溝通更流暢，工作更有效率。而且客戶和小公司合作，就是希望能快速直接地跟創作人溝通，這也可以滿足客戶的需要。

　　但現在我們集團內幾乎所有公司，都有客戶服務或項目管理人員（職能上分別不太大），可見我們的管理層都不太理會我的意見。

　　事實上，他們都認為客戶服務或項目管理的同事，在運作上都有關鍵性的作用，他們對於流程的控制、項目的收支平衡，都有清晰的掌握，對公司營運有舉足輕重的影響。有了他們，創作人可以集中精神做自己最擅長的工作，不用分神去處理其他事情。

　　雖然同事們沒有遵照我的意思做，我不但沒有反對，反而感到欣慰，因為這表示在我們的企業文化中，並沒有一條規則是「照老闆的意思做」。

　　我認為我最重要的角色是建立企業理念的框架，塑造公司的文化和參與制定公司的制度，這對公司的發展至關重要。至於具體的執行細節，我常說，應該讓最接近問題核心的人做決定，所以我的管理層有很大的自由度和自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