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3/2020
假設這是一場戰爭 ……
友人都在抱怨,疫症肆虐個來月,打亂了他們的生活,本來要上班的家人,無法上班、要上學的沒法上學,一日二十四小時,一家大少全蹲在屋裏,大人爭用廁所小孩爭看電視。
在職媽媽反應最是強烈,在家工作,網絡、工具,各式配套的不便已令她們極其頭痕,還要同步照顧那在客廳飯廳,時而亂叫亂嚷瘋狂起哄、時而喊悶喊餓要吃要喝的孩子們。
整天困在家裏無法外出,也是喊冤的原因。
眾人異口同聲大控訴,都說若疫症持續,自己在敗於肺炎之前已鬱悶而終。
其實 …… 我真的搞不懂!
疫症橫行,為自身為家人為公眾,少點外出多留在家,怎說也算是明智之舉,專家不作出勸喻,有點常識也會自動自覺!抱怨喊冤?要生要死?我的確搞不懂。
我們正在面對的,不是一陣豪雨、不是一場風雪,而是一場疫症,才剛剛開始已波及全球,何時終止?影響多大?誰也說不準!
我們不需要過分惶恐,卻絕對不能輕率。
假設疫情持續!假設我們必須繼續留在家裏!假設這是一場戰爭!我們何不讀一讀這本書 —《安妮日記》(The Diary of a Young Girl by Anne Frank)。
(借用網絡圖片)
安妮(Anne Frank),猶太人,1929年出生於德國,為逃避希特拉的納粹極權統治,舉家移居荷蘭。二戰爆發,荷蘭被德軍佔領,隨即對猶太人進行大搜捕。
(借用網絡圖片)
為安全計,安妮爸爸帶著一家四口,連同另外四個猶太人,一拼躲進阿姆斯特丹一所古老辦公室,內藏以書櫃遮擋的密室,書櫃背後通往閣樓,走到盡頭樓梯旁,內有幾所房間,這便是「隱秘之家」。
(借用網絡圖片)
(借用網絡圖片)
辦公室附近是貨倉及家具廠,日間盡量減少走動,說話也得壓低聲音,免得被人發現。八個人困在這樣一個小小空間,絕對不能外出,這一住就是兩年多。
(借用網絡圖片)
(借用網絡圖片)
(借用網絡圖片)
1942年11月19日(星期四),安妮於日記簿寫下這一段:
“I feel wicked sleeping in a warm bed, while my dearest friends have been knocked down or have fallen into a gutter somewhere out in the cold night. I get frightened when I think of close friends who have now been delivered into the hands of the cruellest brutes that walk the earth. And all because they are Jews!”
「我們能夠逃過秘密警察的追捕,愉快地在此處安身,真是何其幸運。我們對於那些無法幫助的親人,除了感到心痛與哀傷以外,還不至於擔心自己會像他們那樣。想到寒冷的夜裏,親友正日挨餓受凍、遭到無情的毆打,而我們自己卻躺在溫暖的床上睡覺,便會感到難過萬分。我的至親好友落在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人手中,真可憐呀。猶太人何其不幸。」
入住「隱秘之家」時,安妮才13歲,走過了兩年多不見天日、沒有自由的自我禁錮生活,最後還是全家被捕,送進集中營,安妮於1945年3月因感染傷寒而離世,終年15歲。
一個十多歲的女孩,面對極權,依舊沉著忍耐,面對生死,依舊勇敢積極。
那作為成年人的我們,可以同樣咬住牙關,不抱怨不叫苦嗎?
假設這次疫症是一場戰爭,我們好歹想想,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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