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2/2015

Bella說的「做愛說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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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天爺爺

    現實不能文字代勞,知你虛偽幫你出軌的自命多媒體創作人。小說、插圖、音樂隱藏現實與網絡之間,等你搜挖。

    上班纏下班逅

    逢周二更新

  Ken把我脫清光後,粗口一直沒停過。今晚我老媽出場次數最多,其次是老爸和祖宗十八代。我知做愛是兩個性器官的磨合,也犯不著每句話也補上至少一個器官。他比預期幹得起勁,多變的體位有點打擾,但熟練和流暢的替換卻帶來新鮮感。最後他選定最舒適的姿勢繼續進攻,一句比一句重的「X你媽」咒詛下,他全速開動,忘形的碰撞令我招架不來,在他快要把我推下床之際,我倆及時「決堤」,同步進入水舞間。

 

  他沒有留在床邊跟我聊天,甩下我沐浴去。水花灑過他的背,我在床上聽到他叫痛,八卦看一下,十條小紅線掛在他背上,是我剛才幹的好事吧?洗澡過後,Ken穿回衣服,恢復辦公室小職員模樣,跟老闆的級數天壤之別,一點也不吸引,今晚怎麼會搭上他?幸好他在床上給我從沒有過的滿足。

 

  第二天在公司遇上Ken,一班同事在升降機嘻嘻哈哈,他的避忌令人更感不安,同事笑他喉嚨痛,此地無銀欠大將之風。我沒有理他,反正不該和他有甚麼瓜葛,Ken只是美味的垃圾食物而已。

 

  公司近日管理層出現變動,聽說有人想削減老闆話事權。人事鬥爭我不懂,只知他們的會議一個接一個,有說會分批進行「員工諮詢大會」,假借收集意見,實質引導說出對老闆的不滿,「有證有據」借刀殺人。相信這些小動作起不了實質作用,誰佔最大股權,誰的聲音最大。

 

  只做我懂的事,陪吃飯陪笑陪上床。老闆的臉比平日嚴肅,我變了不停苛索的怨婦,他卻無動於衷。我沒本事給他面色,在這個時候撒嬌只會自討苦吃,何況我只是他公司裏的女人。

 

  茶水間一陣喧嘩,Ken替換蒸餾水時不小心打翻水瓶,幸好瓶口密封設計沒有打瀉一地,圍著指指點點的女同事笑不停,就是沒人幫忙,只顧取笑Ken沒用,真有良心。我忍不住叫其中一個女同事打電話到蒸餾水公司,更換新型抽水式水機,再打發她們離開,剩下不受尊重的小角色Ken。

 

  「真厲害,竟然一句粗口也沒說。」我把水杯放在Ken身旁。

 

  「剛才的都是女同事,有甚麼好說?」Ken聳聳肩甚麼也不打緊,當一世低級職員是有原因的。

 

  「但我想聽。」我用水杯輕輕掃過他的屁股,屁股晚上到訪我的大床。

 

  Ken在床上自然流露的粗口,是男人佔有慾和自信的投射?明明是他高攀了我,我卻自覺犯賤如腳底泥。凡事皆有代價,但和他約炮不是想聽粗口,他愈說愈起勁,愈幹愈爽,我用力抓住床單喘氣,想停止他沒完沒了的粗口:「不......不要——」

 

  「X你媽的不要停?」關我媽甚麼事?在我說下一次不之前,我們再次不由自主畫上最濕滑的句號。

 

  「我們是怎樣搭上的?」Ken再次掉下我走進浴室,我赤條條站在門前問。

 

  「上次?忘了,是你盯著我沒拉上的褲鏈?哈哈,全公司男同事也想搭上Bella的。」

 

  「搭上了,你不怕?老闆的女人啊!」Ken不知道我曾經搭過他的好同事Tony。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他轉身背著我,「看!你的傑作,」十條紅線還未完全褪色,「我和老婆做愛也要關燈,怕她看到,我不說她怎會知?」

 

  「背妻偷腥沒罪惡感?」

 

  「你呢?你有沒有?」我呼一口氣,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活該,「背上的傷當是懲罰好不?嘻。」

 

  好一句懲罰,Ken做愛時說粗口是對我的懲罰?他關上花灑,我走進去用柔軟的脂肪壓著他,輕輕吻他布滿鬍渣的下巴,他的身體再次進入作戰狀態。我狠狠地送他一巴掌,他呆住了,我再摑,我抬起右腿讓他把我壓在牆上。

 

  Ken的粗口進佔浴室,他每說一句我便摑他一巴,直至我們都不行為止。罪惡和快感都在一線之差,我受盡他言語上的侮辱,他幾乎給我摑出鼻血,我們都得到釋放,這樣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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