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2019
封閉的內心,永遠聽不見別人的吶喊
從六月至今,一個月了,你是否也感到一些無力感?像在太空中浮游,雙足不著地,無處用力,即使嘗試撥手伸足,卻只能隨意移動;又或像在一個漆黑的井洞裏,叫天不應,見地不聞,眼中只見到頂上的那片小小星空,盼望那流星閃過,當做給自己的小小慰藉?
曾幾何時我們也有過這種感覺,就在青春期時,苦戀隔壁班的女生。
你試過在 ICQ 裏傳她信息,期待她的名字旁能有一個閃爍的小符號。你在電腦面前靜靜地看著那小小的對話視窗,可是從來聽不到一聲喔噢。她忽然下了線,由藍色轉成紅色,你的心像墮進冰窖。
你也拜託了好朋友,把手寫的一封小信轉交給她。你知她收到了,你們在走廊中碰過正著,她見到你,雙瞳交接,你如中了一錘電擊,但彈指間,她目光便轉了過去,繼續和姊妹談笑,像把你當做是一片空氣。
你的心非常苦悶,一直得不到回應的你,跑到雲景道一條通往北角的小山徑上,在一隅的小平台上對著密麻的高聳大廈,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你的宣洩,也像你對她的心意,一切就像被吸進無底的黑洞中,聽不見一聲回音。
你只盼望是一聲回音,只是一聲,但這回音從來沒有響過,連如中敗革的那點點沉鬱聲音也沒有。
你的心頭浮起一幅畫作:那紅色的波浪天空,彎曲的海洋,唯獨海邊上的橋是筆直的。橋上有個人,雙手抱面,持尖叫狀 —— 沒錯,就是那幅《吶喊》。
“I was walking along the road with two friends – the sun went down – I felt a gust of melancholy – suddenly the sky turned a bloody red. I stopped, leaned against the railing, tired to death – as the flaming skies hung like blood and sword over the blue-black fjord and the city – my friends went on – I stood there trembling with anxiety – and I felt a vast infinite scream through nature.”
坐在高牆的冷氣間,那些吶喊,她永遠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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