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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少看世界
02/04/2024

奧巴馬出手助拜登競選,以防「千禧年災難」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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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四(3月28日),美國總統拜登與前總統克林頓和奧巴馬在紐約曼哈頓相聚,三人同台出席有5000人參加的籌款活動。這事件向外界傳遞出一個訊號——民主黨陣營正在重新整合,力求團結一致,確保拜登在年底的總統大選中再次擊敗競爭對手特朗普。

 

「昔日恩怨」影響兩人關係

 

  按照慣例,在兩黨代表大會確認各自的總統候選人之後,前總統才會出面為本黨候選人站台。奧巴馬此時提早出手力挺拜登,主要是因為拜登的民意支持度太低,連民主黨的一部分「鐵桿選民」也對他極度失望。如果能請「人氣王」奧巴馬出山,則有機會說服這部分選民回歸,從而鞏固民主黨的傳統票倉,避免出現2000年總統大選的結果。當年美國經濟增長強勁,克林頓政府成功實現了預算平衡,這是1970年以來的首次。但代表民主黨參選的副總統戈爾,沒能向選民展示民主黨執政8年的成就,未能說服他們繼續支持民主黨,最終因佛羅里達州的點票爭議,而敗給共和黨的得克薩斯州州長小布殊。如今的大選形勢與千禧年有不少相似之處,疫情過後美國經濟保持增長,股市屢創新高,但民眾卻感到生活壓力巨大,對拜登政府非常不滿。

 

兩位前總統奧巴馬和克林頓,在上周籌款活動中為拜登站台。(AP)

 

  奧巴馬的高調出場引起各方關注,據華盛頓政壇人士披露,奧巴馬與拜登的關係十分微妙,原因之一是奧巴馬曾支持希拉里.克林頓代表民主黨參加2016年總統大選。他當時認為,曾任國務卿的希拉里比時任副總統拜登獲勝的機會要高,這讓有心參選的拜登很不爽。雖然奧巴馬在2020年大選中支持拜登成為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幫助他贏得黨內初選,但未能完全修補兩人的關係。不久前,官方公布了拜登去年在接受特別檢察官調查時的問答記錄,拜登曾主動提到2016年很多人鼓勵他參選,但「他(奧巴馬)認為希拉里比我更有機會贏得總統大選」,由此可見,拜登對當年的不愉快經歷尚未釋懷。

 

助手團隊未能和睦相處

 

  在2009年1月出任副總統之前,拜登曾任聯邦參議員36年,一些跟隨他多年的議員助理,後來成為副總統辦公室官員。當拜登2020年競選總統時,他的舊班底再次聚首,自然成為他競選團隊中的骨幹。拜登贏得大選,他們自然跟著拜登進入白宮,其中有些人對當年在副總統辦公室的工作經歷並無美好回憶,認為奧巴馬的「精英班底」看不起拜登的助手。例如,拜登曾經擔任參議院外交委員會主席,在制定外交政策和與國會領導人打交道等方面有很多經驗,但奧巴馬的團隊沒有借助這些經驗,而且未對拜登及其助手表現出應有的尊重。

 

  其實有這種印象並不出奇,因為「鄙視鏈」無處不在。奧巴馬和希拉里等人都出自常春藤名校,30多年來的歷任總統也都是「藤校」畢業生,拜登是唯一的例外。在哈佛大學讀法律期間,奧巴馬是《哈佛法律評論》的第一位黑人主編,他口才很好,演講有煽動力,而拜登卻一直受口吃困擾,發表講話時往往顯得有氣無力。雖然很難說這些因素在多大程度上影響了兩隊人馬之間的互動關係,但白宮僱員出自名校卻比較普遍。1998年6月我加入白宮記者團,全程採訪了克林頓總統的中國之行,期間與一位白宮女職員交談,得知她剛從普林斯頓大學畢業,雖有政治學碩士學位,但其職責只是將官員的講話錄音整理成文字,可見白宮內也存在「學歷貶值」。

 

「禮聘外援」避免重蹈覆轍

 

拜登現時人氣不及特朗普,需要奧巴馬助陣拉票。(AP)

 

  說回拜登與奧巴馬的互動,如今欠缺人氣的拜登需要奧巴馬助陣,於是拜登首先邀請奧巴馬回白宮參加一項公開活動,主題是拜登簽署總統行政命令,延長《平價醫療法案》 (Affordable Care Act,即俗稱的Obamacare)的有效期限。這個法案被認為是奧巴馬任內最重要的立法成就,是他的政治遺產,拜登想通過這一活動來證明他在捍衛奧巴馬的政治遺產,同時也希望以這種方式「禮聘」奧巴馬作為「外援」,在今後幾個月幫他拉票。

 

  3月22日,奧巴馬欣然赴會。面對白宮內熟悉的環境和一些熟悉的面孔,他一開口就說「拜登副總統」,但馬上意識到口誤,趕緊糾正說「總統先生」,並補充一句「我的總統」,引起在場人士一陣笑聲。有人認為是習慣使然,也有人猜測奧巴馬是故意搞笑。不管怎樣,這次聚會似乎是確定了奧巴馬的「救星」地位,而拜登放低身段,給足對方面子,也顯示出他務實的一面,證明他沒有像戈爾那樣被過高的自尊心所迷惑。

 

  24年前,即將卸任的克林頓民望甚高,他可以動員大量民主黨選民在大選日出來投票,但戈爾最初沒有邀請克林頓幫忙助選,似乎與他本人的「政治潔癖」有關(克林頓曾因性醜聞事件而險些遭到國會彈劾);同時,也可能是因為8年來一直在克林頓的陰影之下,戈爾希望早日獨立,所以他公開表示「我的事由我做主」。但這位外表木訥、缺乏激情的官二代(他父親是聯邦參議員)實在不吸引選民,直到民調顯示選情告急,他才不得不邀請克林頓幫他拉票,可惜為時已晚,一手好牌被他打輸了。

 

2000年總統大選,代表民主黨參選的副總統戈爾(右)敗給共和黨的小布殊(左)。(AP)

 

  拜登曾經在1988年首次競選美國總統,又目睹了千禧年民主黨的這一幕慘劇。如今遇到類似的情況,拜登知道該怎麼做,於是就有了上周的籌款活動,而奧巴馬與克林頓也同樣希望拜登能避免重蹈覆轍,使民主黨能繼續執政。他們在台上列舉拜登的成就,包括擴大醫保的覆蓋面、創造新的就業機會、為治療糖尿病的胰島素價格封頂,等等等等,僅這一場活動就籌集到2500萬美元,比特朗普2月全月籌的錢還多500萬。常聽有人說,金錢能決定選舉結果,照此說法,拜登的民調支持度應該上升了。我們給他1個月時間吧,看看他的民調數字能否壓倒特朗普。

24/09/2024

中美 | 見證風雨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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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濟通》1994年在香港誕生,同年3月我離開香港前往紐約,出任《大公報》駐美首席記者。當年我的採訪工作與《經濟通》的報道重點可謂高度重合,中美貿易是關係千家萬戶的大新聞,而對處於回歸前過渡期的香港來說,美國國會每年延續對中國的「貿易最惠國待遇」(MFN),是關係到香港經濟的大事,因為那時內地的很多產品都經香港輸往美國,因此,有關MFN年度審批的雙邊磋商,是華盛頓與北京定期較力的「保留項目」,緊張、刺激並偶有懸念。當時,《經濟通》不間斷地報道中美經濟界知名人士和政府主管官員的各種表態,持續跟進最新進展。我在太平洋另一邊,除了報道美國高官的言行,還要經常與國會議員的助手溝通,了解國會山上「各路人馬」的動態,特別關注點是美方提出的要價,因為那些年間,華盛頓時常利用審批MFN的「程序性動作」來製造議題,逼迫北京在非經濟領域作出讓步,例如批准個別在囚人士保外就醫,甚至要求允許某人去美國治病,實際上這是將經貿領域的問題政治化,目的是滿足美國國內某些勢力的要求。因此,每年關於MFN審批的一番交涉,實質上都是白宮與中南海的正面交鋒,遠超出經濟範疇,也就自然成為我們傳媒人的工作重點。

 

  翻查資料,1994年美國進口的中國商品總額只有387.9億美元,不足去年的十分之一(2023年美國進口中國商品總額為4272.3億美元)。那時美資銀行、私募基金、保險公司還未在中國立足,美國製造業向中國大規模轉移才剛剛開始,但中美關係的走勢卻令人對未來充滿信心,主要是因為兩國領導人都願意積極推動雙邊關係向前發展,不像今天這樣互相防範,將對方視為競爭對手。這種大環境上的差別,是30年來中美關係的最大變化。

 

克林頓在任美國總統時,積極鼓勵中國加快經濟改革和政治改革。(AP)

 

  當時的美國總統克林頓,對於美國應該如何影響中國的發展有較為明確的看法,他的立場也是美國社會精英對中國的主流看法。在國際政治領域,1990年後,東歐國家迅速擺脫前蘇聯的控制,從集權統治轉向西方民主體制,並迅速引入資本主義的市場經濟模式。克林頓和歐洲領導人均認為,中國有可能走同樣的道路,因此他們積極鼓勵中國加快經濟改革和政治改革,希望透過與中國保持接觸來影響中國的發展,期待中國的經濟發展會催生出中產階層。歐美國家那些年大量接收中國留學生,就是希望十年八年後這些留學生回國時,可以推動中國走向西式民主。在經濟領域,當時正是全球化概念廣為各國接受的年代,全球產業特別是製造業的重組剛剛出現,美國製造業的衰落和中國製造業的興起是多年後的事,而西方國家領導人對中國的巨大市場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認為培養中國的消費市場可以為西方企業帶來巨大利潤。這方面的預期有一部分變成了現實,中國現在是歐洲奢侈品的主要市場,但在其他領域則未必。中國的都市白領曾經把開一輛德國大眾(VW)在上海生產的桑塔納轎車視作一種時尚,而今天的「天之驕子」當屬國產EV(純電動車)了,因為就性價比而言,簡直無出其右,不僅是在中國,在被視為大眾汽車「後院」的西歐諸國,中國產EV同樣「技壓群雄」,否則歐盟和美國就不會用貿易保護手段推出高關稅,限制中國電動車進入其市場。

 

  我初到美國時,眼看著美國商店裏的中國商品愈來愈多,質量愈來愈好,一些服裝和日常用品幾乎全部來自中國。那時的中國產品技術含量不高,多數是歐美企業在華設廠生產,包括將部分落後的產能轉移到中國。此後不久,關於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的各項談判便「進入快車道」,中美雙邊談判雖然荊棘重重,但不斷取得進展,最終雙方在世紀之交的1999年底達成協議,這是當年的最大新聞。我很有幸,作為駐美記者採訪報道了中美經貿關係發展中的許多重大新聞事件,親眼目睹中美兩國在經濟、文化、教育、旅遊等各方面增加接觸的過程。這令我對中美關係如今面臨脫勾的危險深感遺憾,而中美關係急劇轉差,則始於特朗普發起的對華貿易戰,其後在新冠疫情期間,美國進一步全面打壓中國、詆毀中國,並在高科技領域加緊封鎖中國,將兩國關係帶入冰封期。當然,中國對中美關係的立場以及對一些國際熱點問題的處理方式,也助長了美國國內的反華情緒,這一點亦不容忽視。如今,美國官方對中國的敵意已經超越了美國本身的範圍,美國的一眾西方盟友均與華盛頓統一立場,甚至北約也有往亞太地區擴張的傾向,這是30年來最出人意料的轉變。

 

中美雙方經過多輪磋商,最終在1999年底達成讓中國加入WTO的協議。(AP)

 

30年來最大的變化:中美實力對比和國際地緣政治版圖重劃

 

  過去30年中,美國保持了世界經濟和軍事第一強國的地位,而中國的經濟實力則實現了跳躍式發展,從勞動力密集型的世界工廠,轉變成已在個別領域佔據世界領先位置的經濟大國,中美之間的實力對比發生了巨大變化。兩國對於對方的看法,也與30年前大不相同,一些曾經居高臨下看待中國的美國人後悔讓中國加入WTO,很多中國人尤其是年輕人則不再仰視美國。

 

  進入21世紀的第二個10年,美國更將中國視為戰略競爭對手,並且將這定位推銷到歐洲,從而大體上形成了整個西方世界對中國的圍堵和限制,多少有些類似於1989年的情形,從而在客觀上阻礙了中國的正常發展,中國官方稱之為剝奪中國的「發展權」。這樣下去,最終會讓中國永遠追不上西方國家,這是中國絕不會接受的。中美關係的整體環境,與當年我在美國工作時的友好氛圍形成強烈反差。那些年,我作為香港記者,經常被美國民間機構邀請參加各種研討會,以嘉賓身份介紹中國的發展情況,一些商界人士也希望透過我們向香港的投資人介紹他們的產品和服務,其中就包括現正在第三次競選總統的特朗普。1995年前後的特朗普,還僅僅是個知名房地產商人,尚未進軍電視界主持真人騷,也沒宣布參政。他與商業夥伴合組了一個房地產開發財團,把紐約中央公園西南角的一座高層寫字樓改造成酒店及酒店式公寓。他希望將改造後的豪華公寓賣給香港、中國內地和東亞其他國家的富豪,於是便透過紐約的公關公司聯繫東亞媒體在紐約的常駐記者去報道相關新聞,我和日本、韓國、馬來西亞的幾位同行應邀去正在改造中的商業大樓見特朗普,聽他推銷這座尚未完工的豪華酒店和公寓(現在這座大樓名為特朗普酒店和大廈,即Trump Hotel and Tower)。與特朗普交談之後,感覺他口才很好,為人也很熱情,不愧是一位優秀的推銷員,但那時我沒想過他有朝一日會當總統。最近看他的電視上辯論,感覺儘管他推銷的內容變了,但神態基本上沒變,站在台上的依舊是當年那個口若懸河的酒店推銷員。

 

尚未進軍電視界及政壇的特朗普,是一個口才了得的房地產商人。(AP)

 

30年來風雲變幻,香港幾經沉浮惟願景依舊 

 

  30年前《經濟通》誕生時,香港還處在《中英聯合聲明》簽署後港英統治下的過渡期,離回歸祖國尚有3年時間。當時沒入外國籍、沒有外國護照的香港人,外出用的旅行證件是CI或DI。經歷過當年的我,如今對手中的特區護照尤其珍愛。還記得20多年前從紐約駕車沿87號州際公路(I-87)前往加拿大蒙特利爾探朋友,第一次用香港特區護照,經過美加邊境時,加方官員還鬧了個笑話。因為那位官員不熟悉香港的情況,做事也不夠認真,看完我的特區護照,居然告訴我,沒有加拿大簽證不能進入加拿大。我回答說,用香港特區護照可以免簽訪問加拿大,他說中華人民共和國護照持有人需要辦理簽證。我提醒他仔細看看,我的護照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護照。他再看一次,意識到可能是自己錯了,但仍不知道應不應該放我入境,於是便打電話向上級請示,估計是上級給予了肯定的答覆,他改口說「你可以走了」。就這樣,我第一次用特區護照從美國路上口岸進入加拿大。我後來想到,持特區護照到加拿大的香港人,多數是搭飛機抵達溫哥華或多倫多等大城市的國際機場,從那裏入境加拿大,從美國駕車入境加拿大的香港人比較少,我應該算是最早一批持香港特區護照在北美自駕遊的旅行者。

 

 香港在回歸後不久就遇上亞洲金融危機,最終憑無畏的精神擊退大鱷。(AP)

 

  臨近九七,香港市道暢旺,樓價攀升,經濟形勢一片光明。但在回歸後第二年就遇上了亞洲金融危機,特首董建華領導的特區政府一上台就經歷重大考驗。好在香港人有不畏困難勇於打拼的基因,不僅成功擊退國際金融大鱷的圍攻,迅速恢復元氣,而且順利邁入新時期。

 

  幾年後沙士來臨,香港再度面臨重大危機。好在當時已經有互聯網,儘管我人在紐約,仍可以隨時了解香港的最新狀況。不幸的是從2003年7月1日開始,香港社會的政治矛盾被不斷激化,直至發生激烈對抗的「佔中事件」和「反修例事件」,使香港出現嚴重撕裂。

 

  回歸前,英國人管治香港;回歸後,美國與香港的關係對特別行政區的發展影響更大,先後出現過高高低低的各種變化,對這近30年的歷史,我感觸頗深。剛回歸時,克林頓政府支持香港在美國的官方活動,允許香港特區政府在華盛頓的駐美經貿專員辦事處和在紐約的經貿辦事處購置專門的辦公樓。我有幸參加了兩處新樓啟用的隆重儀式,並及時發出報道。那段時間,可以算是美國與香港特別行政區關係最好的時期。近年來,美國右翼政客試圖用各種名目打壓香港,為香港的發展製造障礙,美國國會近期接連通過多項議案,其中包括針對香港的具體法案,這更加體現出香港的命運與國家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而愛國愛港則是每個香港人應有的基本情懷。

 

經歷了過去30年來各種風雨,香港人變得更堅強,更懂得應付挑戰。(Shutterstock)

 

  雖然有過各種天災人禍,香港依然是東方之珠,「一國兩制,繁榮穩定」依然是香港人的願景。我和《經濟通》一起經歷過香港的昨天,所以格外珍惜香港的今天,更加期盼香港有蒸蒸日上的明天。世事無常,毋須過多回憶昨天的輝煌,應該盡力讓明天更加漂亮。未來肯定會有疾風暴雨,所以我們更該挺起胸膛,迎難而上。過去30年來的各種變化和衝擊,教會了我們如何生存、如何從動亂中恢復正常。即使中美對抗持續下去,國際環境帶來更大壓力,我們依然必須堅強,否則怎對得起「香港人」這個響亮稱號?未來的30年將會跨越2047,我們必須用自己的努力來建設好香港,保持繁榮穩定,防止「一國兩制」走樣。相信這一定能做到,因為我們是經歷過各種風雨、不屈不撓的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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