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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5/2024

巴黎奧運掀霹靂舞熱潮!從自學、參加大型比賽到參加《全民造星V》,望搣甩B-Boy負面形象「帶入屋」!港隊代表B-Boy C Plus施嘉鑫:霹靂舞令我學懂自我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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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霹靂舞(Breaking)帶給你的印象是甚麼?夜蒲?夜青?街童?或許小時候看到人們在街頭跳舞都有一種負面的既定印象,但其實霹靂舞是讓很多舞者找到自己、學懂自我表達的途徑。2024年巴黎奧運,霹靂舞正式成為其中一項賽事,全城矚目、期待這種舞蹈踏上奧運舞台之際,有一名香港出身的霹靂舞運動員,想透過霹靂舞說故事。

 

  告訴你學霹靂舞的不是壞孩子,希望大家從他身上了解到這個富有藝術感的體育運動,想話你知霹靂舞對他而言是甚麼,為霹靂舞除去這些既有Hashtags!

 

從在學校開「舞林大會」到正式學霹靂舞

 

  「我叫C Plus施嘉鑫,是香港霹靂舞代表隊成員」,C Plus鏗鏘有力、挺直胸膛,堅定地自我介紹,想不到原來未接觸霹靂舞之前,是一個默不作聲的男生。C Plus自言從小寡言,不太會表達自己,直到14歲時,沉迷觀看當時最流行的台灣綜藝節目《棒棒堂》、《黑澀會》因而認識霹靂舞。「當時看影片,看到節目內有人跳這種舞,發現原來可以用一隻手支撐身體,然後用頭部轉圈」,雖然事隔十多年,C Plus憶述時仍然十分雀躍。

 

  對霹靂舞著迷的他,於是每日回校和同學準時展開「舞林大會」,以為有甚麼高手在民間,但原來他們全部都不懂得跳霹靂舞,只是默默地上YouTube找台灣教學影片再自學。一群人集體跳舞,引起老師的關注,隨即制止,但當時他們對霹靂舞的熱情沒那麼容易熄滅,老師沒法子下直接請來導師讓他們正式學跳舞。

 

 

  「所有事都由零開始,發現大家有興趣看,之後一起比賽、表演,最巔峰時,跳舞成為生活必需,一個月內一星期跳足7天,後期朋友聚會都不應約,一心只想著跳舞,經常跳到很晚才回家,弄得滿身傷患,家人擔心我是不是打架,朋友都不理解,漸漸社交圈子都改變」。C Plus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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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帶給「我」甚麼?

 

  C Plus以往在學校玩過不同活動,都有參加籃球校隊,但被霹靂舞所吸引,很快就全心全意鑽研舞步。「第一個學習的高難度動作叫Air Freeze,是用單手倒立,那時花了一個月時間每天不停練倒立,再練只用單手,到現在這刻都有在做這個動作,成功感很大」。跳舞帶來的滿足感固然重要,但霹靂舞帶給C Plus的,不只這種收穫。

 

 

  「霹靂舞 B-Boy中有一個特別之處是,我們比較追求的不是表演,而是自我的表達,要追求如何創造出個人風格。認識跳舞之後發現,原來表達是一樣很奇妙的事,只不過我的表達方式並不是用很多語言上」,一個安靜的男生終於因霹靂舞更懂得自我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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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一個比賽打「強心針」轉全職

 

  霹靂舞打開了C Plus心扉,多年來一秒也沒有離開過。中學文憑試後到舞蹈學校當助教,一下班直接留在排舞室跳舞,這樣的日常維持了一年多,後來重返校園,也依舊專注於鑽研舞技。畢業後開設自己的公司做客製化禮物,「當時一出外比賽,一去便十多天,經營自己的公司可以好好控制時間」,維持住一邊賺錢,一邊跳舞出遊比賽的生活,但這種習慣經過一次海外比賽後截然不同。

 

 

  「2022年末到了韓國參加比賽,一到會場看到的全都是來自世界各地霹靂舞界的『神』」,當時大開眼界,令初出茅廬的C Plus感到壓力無比,但正因為「初生之犢不畏虎」,他和隊友毫無包袱地於初賽豁出去,以最佳狀態迎戰,結果初賽排第18名,這個成績令C Plus十分驚訝,雖然最後於64強不敵世界排名第2的日本選手,但回到香港後,亦令C Plus反思其實自己的水平不差,倒不如孤注一擲,讓自己放下工作,全職跳舞和訓練。

 

  運動員經常到處飛,到外國比賽交流,不少人無論到哪裏比賽,都會帶著幸運之物,C Plus都不例外!「霹靂舞比賽的服裝沒有硬性規定,所以有時我會把這條頭巾綁在頭上,或繫在褲側。在美國、剛才所說的韓國等大賽也有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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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霹靂舞「帶入屋」

 

  在奧運增設霹靂舞項目之前,大家對這個舞種或許還是帶有負面印象,但C Plus對霹靂舞的態度單純如最初。沒有人認識自己、缺乏了解霹靂舞的觀眾,他就主動出撃,參加電視台大型選秀節目《全民造星》,誓把霹靂舞「帶入屋」,「當初參加不是想贏冠軍,而是想更多人了解到原來香港有B-Boy,報名前都有想過自己不懂唱歌怎麼辦,但很想讓大家看到霹靂舞,所以還是參加了。」,就這樣一個「善舞」,但「不能歌」的B-Boy C Plus入圍,成功在電視機前出現,也成功令「造星迷」留下深刻印象,「本來很想起碼晉身多一圈,令更多人在電視機看到我跳霹靂舞,但無奈當時奧運積分賽開始,所以選擇退賽,看看能否闖進奧運」。雖然很早已離開比賽,但他獲邀在決賽表演,最後還是成功把霹靂舞帶到更大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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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追求、享受」

 

  在香港,霹靂舞仍不是精英體育項目,未獲體育學院的資源。C Plus常笑言是「自己畀自己全職」。事實上,不只經濟上未能滿足運動員需求,連訓練場地、教練及醫療團隊等都沒有支援,C Plus要有規律訓練,就要靠自律。一星期有5至6天跳舞,2次健身訓練,每次用電話拍下自己跳舞的動作,小休時自己修正,讓自己成為自己的教練。眼見隊友、前輩們慢慢要考慮經濟而上班,又或者退出霹靂舞圈子,但C Plus「反其道而行」,人人重返職場,他卻選擇看看全職訓練水平可以有多高,全職生涯展開後不同的大賽也陸續出現,包括為人所知的杭州亞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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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Plus自言不是天才舞者,但日練夜練,小時候很快贏到很多香港大賽,所以從小就向當「世一」出發!「一直都想趁還有能力時做到世界冠軍,但沒料到會有奧運這個大舞台出現,很多前輩都會跳了一段時間後離開,可能看不到很多突破的事情發生,所以覺得自己很幸運,有時候真的要堅持才會看到希望,並不是看到希望才會堅持這句話是真的」。

 

 

  不斷迎戰高水平比賽,不斷設法與世界各地對手交流令自己進步。十多年來霹靂舞生涯中,C Plus從沒有想過要放棄,更笑稱自己對霹靂舞的感情是「痴迷」。「在霹靂舞生涯中,我覺得堅持很重要,沒有堅持就不會有B-Boy C Plus這個人出現,另外就是追求,我自己比較喜歡挑戰,第三就是享受的態度,人們經常問我辛不辛苦,我都說一定要做自己享受的事才不會覺得苦,以後也會以這三個態度繼續下去,可能到60多歲還會跳,只不過不再做太多高難度動作,又或者轉換一個身份」。

 

  C Plus及其他香港霹靂舞代表隊最終未能於暑假的巴黎奧運亮相,但即將有亞洲及世界錦標賽、世界運動會等賽事,希望屆時在C Plus身上的賽事Hashtag日漸增多,亦有更多人認識香港霹靂舞代表隊。

 

02/08/2024

電影擬音師化靜默為神奇!《葉問》打鬥場面用斜布褲營造?馬蹄聲源自椰子殼!武打片最能代表港產片聲音?紅褲仔出身走到金像獎評審︰聲音是需要鋪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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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過無數電影、電視劇,有沒有發現當中的背景聲大部分是後期模擬出來呢?用椰子殼扮馬蹄聲、鎅刀敲打門鎖把手是手槍上膛聲,揮動啦啦球竟成了草地奔跑的聲音;從生活中取材,以聲音帶觀眾走入故事,這種電影人叫擬音師。

 

 

  余家祿(Tomy)早在 70 年代末入行,當年見到邵氏登報聘請錄音室人員,好奇之下去應徵,糊里糊塗成為影視音效擬音師。回想最初入行時,對擬音一竅不通的他,連配幾次簡單的放杯動作,都演繹不了近似的聲音效果,連累整隊人一直 NG,「那時亮起紅燈,真的手都顫抖。」後來經前輩指導及反覆練習,Tomy 也嶄露頭角。

 

  擬音講求團隊合作,配聲時有兩、三個擬音師加上混音師,像夾 band 般互相配合,模擬出最接近畫面的音效。過去近 40 年,他先後在不同電影公司、電視台替電影劇集配聲,做過的影視作品多不勝數,《風雲》、《葉問》、《無間道》、《順流逆流》……全都是港產片中的經典,今年更成為金像獎評審。「擬音很有趣,是模仿畫面上的神髓,你表達得愈好、做得愈似畫面,散發出自然感,你就愈高分。」他最深刻是邵氏年代為《倚天屠龍記》配聲,當年全組 7、8 人花足一整日也尋不到符合屠龍劍出鞘的聲音,怎料那種威勢、霸道的感覺卻在鋁製剪片機中找到,完美演繹出拉刀的威勢。

 

聲音也講求層次感

 

  影視作品中的豐富細節,往往能牽引觀眾情緒。擬音與演戲也異曲同工,演員靠表情、情緒及肢體語言帶大家入戲;擬音則以最擬真的聲音令大家增加投入感,還要跟著演員的喜怒哀樂配聲,「畫面本身已經有一個準則,你要模仿到別人認同,覺得相似的話,難度就在這裏。」如果話演技講求層次感,擬音也是一樣,有層次才能做出細膩感覺。以《葉問4:完結篇》為例,甄子丹與吳樾以詠春、太極拳高手過招,Tomy 即席示範打拍小皮具,創作出近似兩人拳拳到肉的聲音效果;拳空及打鬥時產生的衣服擺動聲,就結合了拉扯斜布褲、輕拍啦啦球作音效。「聲音有很多層次,如果再做得好可以有 20 層,現時只做了第 1 層。」

 

iZone Sound Design 影視擬音師余家祿(Tomy)

 

下一頁︰武打片屬港產片代表聲音!堅持配出最接近畫面的音效

 

代表港產片的聲音

 

  有人覺得武打片最能夠代表港產片,對擬音師而言,武打片中的對打情節有著很強的節奏和動感,他們在聲音處理也稍為誇張,觀眾看起來便更有張力和振奮。問到 Tomy 較喜歡文戲還是動作片,他形容為動作片配聲較有滿足感,畢竟槍、大砲、拳打腳踢的音效較具體,容易表達出來;而文戲那些細膩又沒甚麼聲音的情節卻考驗擬音師的功夫和想像力,需多花時間、心機把腦海中的音效用不同道具拼湊出來,又要帶自然真實感,甚具挑戰性。「情緒、感情的聲音是需要鋪排出來,不像電腦那樣複製、貼上,你會覺得不舒服、很虛假。怎樣做到複製、貼上之餘,展現活現性,都是技巧。」

 

 

如果擬音錄音可換成錢

 

  時代轉變,今日今日的擬音不再是局限兩、三次分段完成所有擬音音效氣氛的 Analog 年代,大家可以在電腦剪輯聲帶、同步畫面,將聲音做得更細緻。Tomy 甚至為歷年來創作的擬音音效建立資料庫,「李嘉誠是錢多,我就是聲音多。如果我的擬音錄音可以換成錢,我和李嘉誠差不多」,可見其音效蘊藏量「富可敵國」,如今收到新電影、電視劇的擬音工作,亦不至於由零做起。不過片長 90 分鐘的電影,光是擬音仍需用上近 1 年製作,快則甚至只得數月時間,「我試過 24 小時沒吃過東西、最長 30 多小時沒睡過覺。有時做事投入,又要急又要趕,真的會忘記。」他笑言自己是擬音界的 NG 王,只因他力求完美,不滿意效果便重做再重做,直至音效最接近畫面為止。認真對待自己每個出品,Tomy 這些年一直保持那種堅持和執著,初心不變。

 

 

紅褲仔出身擬音師只剩1人

 

  香港現時紅褲仔出身的擬音師,大概只餘下 Tomy 一人。他解釋大家離開的理由離不開錢,當收入與付出不成正比,不足夠生活便不能再堅持。當年 Tomy 也是工作幾年後如願加入了心儀的電視台,更有份創立公司首支內部擬音音效團隊,可惜在這裏發揮 1 年始終得不到想要的滿足感,於是把心一橫轉行約 10 年。直至有一次他到錄音室探班,意外發現舊同事雖身處電腦時代,卻沿用從前的擬音做法、固步自封,大為吃驚。「這個行業做下去都是一份職業,而這職業不比其他工作差,為甚麼會變成這樣。我說過一句『你們做都要用點力』。」就這樣,他又在 90 年代重投擬音行業,至今已走過約 30 個年頭。「這份工作最重要是有堅持和耐力,才能延續。不過現時很難了,除非製作人能夠體諒、知道這個工種的價值,投放多些資源在這方面。」

 

  人人都說電視、電影是個夢工場,但成就一個夢,不單單靠導演和演員,還有一班默默耕耘的幕後團隊。問 Tomy 為何喜歡音效工作,他總是笑住說「搵食啫」,試過轉行 10 年再回歸,大概只有真心喜愛,才會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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